第1324章 秦先生我要做您的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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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藤原孙，你敢要孤自裁？”
藤原浩野听到自己的堂弟竟然这样，顿时大怒道：“信不信，现在孤就下令斩了你！”
“我的国王，你不死，我们这些人还有活路吗？雾隐国还有活路吗？”
藤原孙冷笑道：“你和佐佐木既然知道秦天先生是无敌的绝世猛人，还敢对秦先生下手？你们这是不把雾隐国的安危当成一回事，现在秦先生要求你退位自裁，如果你的眼里还有一点点雾隐国，那就应该按照秦先生说的做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国王藤原浩野气得差不多说不出话来了。
因为目前这局面，他还真的没什么话来反驳藤原孙。
藤原孙在平时，可是一个马屁精，看起来也没什么野心，因此他才给这个本事不大的家伙封了一个王爷，没想到现在，这家伙竟然趁机冒头了。
“陛下，你还是退位自裁吧，为了雾隐国的将来，您应该这么做。”
大殿里面还剩下的十几个大臣，全部跪了下来，跪在地上，向藤原浩施加压力。
甚至还有几个老臣，是痛哭流涕的，施压当中带着哀求。
这个皇室的大殿够大，进来上千人也不觉得拥挤，皇室卫队先前是把秦天包围在大殿的一角，但是先前子弹、刀剑乱飞，甚至还有火箭炮和单兵式导弹乱轰，把这个大殿和附近的一些房子，打得千疮百孔，虽然秦天先前没刻意再杀这些大臣，但是炸弹的余波和一些流弹，还是杀死了一些大臣，让一些大臣受伤。
先前他们觉得秦天再厉害，也不过是两个人，而且长得很漂亮很性感的“天骄”吕凤并未出手，他们也不觉得吕凤是什么高手，而雾隐国皇室里面高手如云，还有几百人的皇室卫队，不可能杀不死一个秦天，因此，秦天说让国王退位，换一个听龙国话的人来当国王，这简直是笑话和天荒夜谭和笑话。
但是现在他们被秦天杀怕了。
秦天简直就是一个无敌的杀神，有秦天这样的人在，随时可以杀进雾隐国的皇宫，要他们的性命。
他们都觉得只要秦天不死，那么雾隐国就只能老老实实听龙国的话，不然的话，秦天一剑杀入雾隐国，雾隐国就有灭顶之灾。
现在，要让秦天停止杀人，真的只能让藤原浩野退位自裁这条路可走了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……你们就这么想让我退位吗？”
藤原浩野气得哇地吐出一口血来。
“藤原浩野，我只给你一分钟的时间的时间，你不退位自裁，那就只能是我来动手了。”
秦天淡淡道。
藤原浩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。
“请陛下退位自裁！”
而十几个大臣虽然是跪着的，却一齐喊了起来，他们一个个瞪着藤原浩野，哪里还有以前半点的尊敬？
尤其是藤原孙的两个儿子，也就是大世子和二世子喊得最为大声。
藤原浩野要是退位自裁了，他们的父亲藤原孙，那就是国王，他们就摇身一变，成为了皇子。
藤原浩野叹息了一声，拔出了自己的佩刀。
他的嘴角还有血迹，他的双腿已经发软，几乎很难站稳了。
几乎所有人都看着藤原浩野手中的那把刀。
藤原浩野虽然拔刀了，但是却没有勇气自裁。
“我的堂兄，你不是经常说为了国家，你可以做任何事情吗？你是国王，难道，你说的这些，都是骗人的吗？现在需要你为国家做出一点点事情的时候，你却不愿意？你觉得你这样的人，配做我们雾隐国的国王吗？我要是你，需要为国出力，我肯定不会有任何的犹豫。”
王爷藤原孙，开始讽刺国王藤原浩野。
“自裁！”
“自裁！”
十几个臣子开始大喊了起来，甚至还有些群情激动。
因为国王藤原浩野要是不死，他们就得死。
“真是可悲，真是可恶啊，说起来，你们是我们雾隐国的肱股之臣，甚至还有一些是皇族，但现在，你们却帮着一个外人，要国王退位自杀，那你们就是雾隐国之贼，是国贼。”
但就在此时，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。
这个声音不大，但却像是在每个人的耳边响起一般。
“什么人？”
王爷藤原孙环顾四周道，原本在场的大臣都是支持他的，现在忽然出现了不和谐的声音，他当然要警惕，他觉得，他要成为雾隐国新的国王，已经只差一步了，他绝对不允许什么人出来捣乱。
“藤原孙，你不配做藤原家族的子孙，今天老夫就先送你归西！”
一个声音，似乎还在很远的地方，但是下一刻，这个声音就已经到了大殿的外面。
而大殿的大门早就被打烂了。
这大门口忽然走进一个老者来。
这老者，穿着一身黑色雾隐国传统服装，他的手中，提着一把长刀。
这把长刀，刀鞘古朴，一看就不是凡物。
而这老者的年纪可不小了，起码得是一百多岁了。
“你……你是藤原大辉老祖！”
藤原浩野看到这老者，仔细看了几眼，顿时激动了起来。
他原本将佩刀都顶到了肚子上，因为实在没有办法的话，他就只能自裁了，要是自裁，或许他还能留个全尸，要是需要秦天亲自动手，那他可能尸骨无存。
或许，藤原孙要是带着那十几个臣子，对他发起攻击，他只怕会被这些人撕碎。
“没错，老夫是藤原大辉，我们这藤原家族，还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。”
带长刀的老者看了一眼藤原浩野道。
“老祖，救我，这秦天和藤原孙要杀我啊。”
藤原浩野一下跪在了藤原大辉的面前，这藤原大辉，可是他的叔爷爷，是他爷爷的亲弟弟，当年也是雾隐国的王爷，但这大辉老祖痴迷于武道，年纪大了之后，就隐居在了皇宫的一栋哑舍里面了。
七八十年的时间过去了，雾隐国的人都以为这位藤原大辉王爷应该早就死了，但实际上，这藤原大辉一直在勤修武道。
而且，他在四十年前，也就是百岁高龄快要油尽灯枯的时候，突破成为了修士。
现在的他，已经是炼气期中期，实力很强。
整个雾隐国，除了狂僧，他的修为绝对是第一的。
其实，在三十年前，藤原大辉是见过藤原浩野一次的，因此，藤原浩野知道藤原大辉的存在。
但是藤原孙不知道。
整个雾隐国和皇室，就国王藤原浩野知道藤原大辉不仅没死，而且修为精进。
但藤原孙却不知道这一点。
藤原孙虽然知道自己有个叔爷爷叫藤原大辉，却从未见过。
“你起来，有老祖在，今天这个秦天必死，想要篡位的藤原孙也得死。”
藤原大辉将藤原浩野扶起来了。
“多谢老祖。”
藤原浩野站了起来，他又恢复了雾隐国国王的气势，一点都不腿软了。
“大辉老祖，你真是大辉老祖？”
藤原孙也吓了一跳，毕竟这个人的辈分太高了，这可是他的老祖啊。
“藤原孙，你这个软骨头，现在老夫先杀了你，至于你们这些想逼死国王的大臣，等杀了秦天，我再让国王定你们的罪。”
藤原大辉看了一下藤原孙和那十几个大臣，冷哼道。
“大辉老祖，你年岁已老，皇室的事情，你就不要管了吧，这一次，的确是我们皇室得罪了秦先生，秦先生是无敌的，你要是不想让皇室和雾隐国覆灭，那就不要出来插手了。”
藤原孙一愣之后道：“我向老祖您承诺，只要我当上了国王，我绝对不会忘记您，藤原浩野给了你什么待遇，我直接翻倍。”
“藤原孙，不用说什么了，你这种给龙国人做狗，我藤原家族是皇族，可没你这种软骨头。”
藤原大辉缓缓抽出了长刀。
这把长刀，看起来很普通，甚至都看不到刀锋，好像是一把钝刀，但这把刀和一般的雾隐国武士刀不一样，显得很是厚重。
秦天看到这把刀，眼神稍微一动。
藤原家族的老祖藤原大辉的实力在他眼里可能不算什么，但这把刀材质还是出乎他预料的，因为这把刀，竟然是天外陨铁打造的。
但藤原孙看到藤原大辉的这把刀，却没放在眼里，他并未感觉到藤原大辉身上那强大的气势，以为藤原大辉这家伙活了这么多年，肯定已经油尽灯枯了，真要动手，他一拔刀，一刀就能斩了这位老祖。
老祖虽然辈分高，但他觉得谁也不能阻止他上位当国王，现在，他拿定了主意，那就是就算给秦天当狗，只要能当上国王，那就不算什么。
毕竟，不给秦天当狗，那他就得死，他和他两个儿子也得死。
但他不想死！
今晚反正是个杀人流血之夜，他觉得杀一个老不死的老祖，那不算什么，他可不相信这藤原大辉能和秦天对抗。
“这老家伙谁啊，竟然对我父亲指指点点。”
藤原孙的大儿子也就是大世子也看不惯藤原大辉，当即就道。
“死！”
但藤原大辉只是看了大世子一眼，然后长刀一挥，向大世子斩出了一道刀气。
能斩出刀气的，自然都是修士。
而大世子不过是半步宗师，他哪里能避开藤原老祖斩来的刀气。
他还没反应过来，他的脖子已经被刀气一下切开，
下一刻，他的脑袋就飞了起来。
等脑袋落地，像是一个西瓜咕噜噜在地上翻滚，他的身子还是站着的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杀了我儿，他可是大世子，等我当上国王，他就是太子……”
藤原孙看到这一幕，吓得脸色惨白。
那十几个大臣，也一个个腿软。
他们知道藤原大辉名字的人还是有几个的，但他们和藤原孙想的一样，以为这不过就是一个糟老头而已，他们哪里想到，这藤原家族的老祖，竟然和秦天一样，能真气外放，是个修士。
“这等败类，不配活着，老夫当然要杀他。”
藤原大辉看了藤原孙一样道：“你也不必伤心，我马上就杀你和你的小儿子，让你们父子三人去黄泉相聚。”
藤原孙一下怕了起来。
他也只是半步宗师的修为，在这位老祖面前，他只怕是一两招都接不住。
而他也不敢跑，在修士面前，他逃无可逃，甚至，他感觉到藤原大辉已经封锁了他的气机，他一跑，就会承受藤原大辉的雷霆一击。
“老祖，先前我也是没办法，现在我知道错了，求你饶我一命。”
藤原孙一下跪了下来，跪在了藤原大辉的面前。
他这个人，为了活下去，那是任何事情都能做的。
“藤原孙，你觉得老夫会放过你这种家族败类吗？”
藤原大辉执刀，看着藤原孙冷冷道。
先前他在雾隐国一众臣子的心中，只是一个糟老头，但现在，他的地位却是一下拔到了很高很高。
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，他们可不想引起这位藤原家族的老祖注意，然后被一刀秒了。
藤原孙绝望了，因为藤原大辉身上杀气翻腾，他知道，不仅仅是他活不了，他的小儿子，也会被杀。
他心中很恨，要是皇室没了藤原大辉这个老不死的老祖，今天他极有可能要当国王了。
但现在，他马上就要成为刀下亡魂。
这人生，也太特妈戏剧化了。
他当然不甘心就这么死去。
“秦先生，我愿意做你的狗，只要我当上国王，以后雾隐国和龙国永世修好，不再搞什么小动作，请你救救我。”
藤原孙将心一横，挪动了膝盖，跪向了秦天那边。
“给我做狗很好啊，不过，你得做一条听话的狗，不然，你也难逃一死。”
秦天道。
他的目的，当然不是要杀光雾隐国的皇室和大臣，他的目的，是要控制雾隐国。
藤原孙的确有做狗的潜质，那么他就不能让藤原大辉杀了藤原孙。
他要让雾隐国皇室的人和大臣们知道，只要是跟着他秦天的，他秦天肯定会护其周全。
“秦先生，你放心，以后我就是您最为忠诚的狗，我小儿子，也是您最忠诚的狗。”
藤原孙大喜，他觉得只要抱紧秦天的大腿，他不但不用死，而且还能当上雾隐国的国王。
“好。”
秦天点了点头。
“秦天，老夫要杀藤原孙，你挡得住吗？”
藤原大辉的眼神如刀，看向了秦天。
“打狗看主人，藤原孙现在是我的狗，那么你就杀不得，你要不信，大可试试。”
秦天道。
他知道，杀了藤原大辉，今晚的事情基本就能尘埃落定了。
“藤原孙，你敢要孤自裁？”
藤原浩野听到自己的堂弟竟然这样，顿时大怒道：“信不信，现在孤就下令斩了你！”
“我的国王，你不死，我们这些人还有活路吗？雾隐国还有活路吗？”
藤原孙冷笑道：“你和佐佐木既然知道秦天先生是无敌的绝世猛人，还敢对秦先生下手？你们这是不把雾隐国的安危当成一回事，现在秦先生要求你退位自裁，如果你的眼里还有一点点雾隐国，那就应该按照秦先生说的做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国王藤原浩野气得差不多说不出话来了。
因为目前这局面，他还真的没什么话来反驳藤原孙。
藤原孙在平时，可是一个马屁精，看起来也没什么野心，因此他才给这个本事不大的家伙封了一个王爷，没想到现在，这家伙竟然趁机冒头了。
“陛下，你还是退位自裁吧，为了雾隐国的将来，您应该这么做。”
大殿里面还剩下的十几个大臣，全部跪了下来，跪在地上，向藤原浩施加压力。
甚至还有几个老臣，是痛哭流涕的，施压当中带着哀求。
这个皇室的大殿够大，进来上千人也不觉得拥挤，皇室卫队先前是把秦天包围在大殿的一角，但是先前子弹、刀剑乱飞，甚至还有火箭炮和单兵式导弹乱轰，把这个大殿和附近的一些房子，打得千疮百孔，虽然秦天先前没刻意再杀这些大臣，但是炸弹的余波和一些流弹，还是杀死了一些大臣，让一些大臣受伤。
先前他们觉得秦天再厉害，也不过是两个人，而且长得很漂亮很性感的“天骄”吕凤并未出手，他们也不觉得吕凤是什么高手，而雾隐国皇室里面高手如云，还有几百人的皇室卫队，不可能杀不死一个秦天，因此，秦天说让国王退位，换一个听龙国话的人来当国王，这简直是笑话和天荒夜谭和笑话。
但是现在他们被秦天杀怕了。
秦天简直就是一个无敌的杀神，有秦天这样的人在，随时可以杀进雾隐国的皇宫，要他们的性命。
他们都觉得只要秦天不死，那么雾隐国就只能老老实实听龙国的话，不然的话，秦天一剑杀入雾隐国，雾隐国就有灭顶之灾。
现在，要让秦天停止杀人，真的只能让藤原浩野退位自裁这条路可走了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……你们就这么想让我退位吗？”
藤原浩野气得哇地吐出一口血来。
“藤原浩野，我只给你一分钟的时间的时间，你不退位自裁，那就只能是我来动手了。”
秦天淡淡道。
藤原浩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。
“请陛下退位自裁！”
而十几个大臣虽然是跪着的，却一齐喊了起来，他们一个个瞪着藤原浩野，哪里还有以前半点的尊敬？
尤其是藤原孙的两个儿子，也就是大世子和二世子喊得最为大声。
藤原浩野要是退位自裁了，他们的父亲藤原孙，那就是国王，他们就摇身一变，成为了皇子。
藤原浩野叹息了一声，拔出了自己的佩刀。
他的嘴角还有血迹，他的双腿已经发软，几乎很难站稳了。
几乎所有人都看着藤原浩野手中的那把刀。
藤原浩野虽然拔刀了，但是却没有勇气自裁。
“我的堂兄，你不是经常说为了国家，你可以做任何事情吗？你是国王，难道，你说的这些，都是骗人的吗？现在需要你为国家做出一点点事情的时候，你却不愿意？你觉得你这样的人，配做我们雾隐国的国王吗？我要是你，需要为国出力，我肯定不会有任何的犹豫。”
王爷藤原孙，开始讽刺国王藤原浩野。
“自裁！”
“自裁！”
十几个臣子开始大喊了起来，甚至还有些群情激动。
因为国王藤原浩野要是不死，他们就得死。
“真是可悲，真是可恶啊，说起来，你们是我们雾隐国的肱股之臣，甚至还有一些是皇族，但现在，你们却帮着一个外人，要国王退位自杀，那你们就是雾隐国之贼，是国贼。”
但就在此时，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。
这个声音不大，但却像是在每个人的耳边响起一般。
“什么人？”
王爷藤原孙环顾四周道，原本在场的大臣都是支持他的，现在忽然出现了不和谐的声音，他当然要警惕，他觉得，他要成为雾隐国新的国王，已经只差一步了，他绝对不允许什么人出来捣乱。
“藤原孙，你不配做藤原家族的子孙，今天老夫就先送你归西！”
一个声音，似乎还在很远的地方，但是下一刻，这个声音就已经到了大殿的外面。
而大殿的大门早就被打烂了。
这大门口忽然走进一个老者来。
这老者，穿着一身黑色雾隐国传统服装，他的手中，提着一把长刀。
这把长刀，刀鞘古朴，一看就不是凡物。
而这老者的年纪可不小了，起码得是一百多岁了。
“你……你是藤原大辉老祖！”
藤原浩野看到这老者，仔细看了几眼，顿时激动了起来。
他原本将佩刀都顶到了肚子上，因为实在没有办法的话，他就只能自裁了，要是自裁，或许他还能留个全尸，要是需要秦天亲自动手，那他可能尸骨无存。
或许，藤原孙要是带着那十几个臣子，对他发起攻击，他只怕会被这些人撕碎。
“没错，老夫是藤原大辉，我们这藤原家族，还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。”
带长刀的老者看了一眼藤原浩野道。
“老祖，救我，这秦天和藤原孙要杀我啊。”
藤原浩野一下跪在了藤原大辉的面前，这藤原大辉，可是他的叔爷爷，是他爷爷的亲弟弟，当年也是雾隐国的王爷，但这大辉老祖痴迷于武道，年纪大了之后，就隐居在了皇宫的一栋哑舍里面了。
七八十年的时间过去了，雾隐国的人都以为这位藤原大辉王爷应该早就死了，但实际上，这藤原大辉一直在勤修武道。
而且，他在四十年前，也就是百岁高龄快要油尽灯枯的时候，突破成为了修士。
现在的他，已经是炼气期中期，实力很强。
整个雾隐国，除了狂僧，他的修为绝对是第一的。
其实，在三十年前，藤原大辉是见过藤原浩野一次的，因此，藤原浩野知道藤原大辉的存在。
但是藤原孙不知道。
整个雾隐国和皇室，就国王藤原浩野知道藤原大辉不仅没死，而且修为精进。
但藤原孙却不知道这一点。
藤原孙虽然知道自己有个叔爷爷叫藤原大辉，却从未见过。
“你起来，有老祖在，今天这个秦天必死，想要篡位的藤原孙也得死。”
藤原大辉将藤原浩野扶起来了。
“多谢老祖。”
藤原浩野站了起来，他又恢复了雾隐国国王的气势，一点都不腿软了。
“大辉老祖，你真是大辉老祖？”
藤原孙也吓了一跳，毕竟这个人的辈分太高了，这可是他的老祖啊。
“藤原孙，你这个软骨头，现在老夫先杀了你，至于你们这些想逼死国王的大臣，等杀了秦天，我再让国王定你们的罪。”
藤原大辉看了一下藤原孙和那十几个大臣，冷哼道。
“大辉老祖，你年岁已老，皇室的事情，你就不要管了吧，这一次，的确是我们皇室得罪了秦先生，秦先生是无敌的，你要是不想让皇室和雾隐国覆灭，那就不要出来插手了。”
藤原孙一愣之后道：“我向老祖您承诺，只要我当上了国王，我绝对不会忘记您，藤原浩野给了你什么待遇，我直接翻倍。”
“藤原孙，不用说什么了，你这种给龙国人做狗，我藤原家族是皇族，可没你这种软骨头。”
藤原大辉缓缓抽出了长刀。
这把长刀，看起来很普通，甚至都看不到刀锋，好像是一把钝刀，但这把刀和一般的雾隐国武士刀不一样，显得很是厚重。
秦天看到这把刀，眼神稍微一动。
藤原家族的老祖藤原大辉的实力在他眼里可能不算什么，但这把刀材质还是出乎他预料的，因为这把刀，竟然是天外陨铁打造的。
但藤原孙看到藤原大辉的这把刀，却没放在眼里，他并未感觉到藤原大辉身上那强大的气势，以为藤原大辉这家伙活了这么多年，肯定已经油尽灯枯了，真要动手，他一拔刀，一刀就能斩了这位老祖。
老祖虽然辈分高，但他觉得谁也不能阻止他上位当国王，现在，他拿定了主意，那就是就算给秦天当狗，只要能当上国王，那就不算什么。
毕竟，不给秦天当狗，那他就得死，他和他两个儿子也得死。
但他不想死！
今晚反正是个杀人流血之夜，他觉得杀一个老不死的老祖，那不算什么，他可不相信这藤原大辉能和秦天对抗。
“这老家伙谁啊，竟然对我父亲指指点点。”
藤原孙的大儿子也就是大世子也看不惯藤原大辉，当即就道。
“死！”
但藤原大辉只是看了大世子一眼，然后长刀一挥，向大世子斩出了一道刀气。
能斩出刀气的，自然都是修士。
而大世子不过是半步宗师，他哪里能避开藤原老祖斩来的刀气。
他还没反应过来，他的脖子已经被刀气一下切开，
下一刻，他的脑袋就飞了起来。
等脑袋落地，像是一个西瓜咕噜噜在地上翻滚，他的身子还是站着的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杀了我儿，他可是大世子，等我当上国王，他就是太子……”
藤原孙看到这一幕，吓得脸色惨白。
那十几个大臣，也一个个腿软。
他们知道藤原大辉名字的人还是有几个的，但他们和藤原孙想的一样，以为这不过就是一个糟老头而已，他们哪里想到，这藤原家族的老祖，竟然和秦天一样，能真气外放，是个修士。
“这等败类，不配活着，老夫当然要杀他。”
藤原大辉看了藤原孙一样道：“你也不必伤心，我马上就杀你和你的小儿子，让你们父子三人去黄泉相聚。”
藤原孙一下怕了起来。
他也只是半步宗师的修为，在这位老祖面前，他只怕是一两招都接不住。
而他也不敢跑，在修士面前，他逃无可逃，甚至，他感觉到藤原大辉已经封锁了他的气机，他一跑，就会承受藤原大辉的雷霆一击。
“老祖，先前我也是没办法，现在我知道错了，求你饶我一命。”
藤原孙一下跪了下来，跪在了藤原大辉的面前。
他这个人，为了活下去，那是任何事情都能做的。
“藤原孙，你觉得老夫会放过你这种家族败类吗？”
藤原大辉执刀，看着藤原孙冷冷道。
先前他在雾隐国一众臣子的心中，只是一个糟老头，但现在，他的地位却是一下拔到了很高很高。
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，他们可不想引起这位藤原家族的老祖注意，然后被一刀秒了。
藤原孙绝望了，因为藤原大辉身上杀气翻腾，他知道，不仅仅是他活不了，他的小儿子，也会被杀。
他心中很恨，要是皇室没了藤原大辉这个老不死的老祖，今天他极有可能要当国王了。
但现在，他马上就要成为刀下亡魂。
这人生，也太特妈戏剧化了。
他当然不甘心就这么死去。
“秦先生，我愿意做你的狗，只要我当上国王，以后雾隐国和龙国永世修好，不再搞什么小动作，请你救救我。”
藤原孙将心一横，挪动了膝盖，跪向了秦天那边。
“给我做狗很好啊，不过，你得做一条听话的狗，不然，你也难逃一死。”
秦天道。
他的目的，当然不是要杀光雾隐国的皇室和大臣，他的目的，是要控制雾隐国。
藤原孙的确有做狗的潜质，那么他就不能让藤原大辉杀了藤原孙。
他要让雾隐国皇室的人和大臣们知道，只要是跟着他秦天的，他秦天肯定会护其周全。
“秦先生，你放心，以后我就是您最为忠诚的狗，我小儿子，也是您最忠诚的狗。”
藤原孙大喜，他觉得只要抱紧秦天的大腿，他不但不用死，而且还能当上雾隐国的国王。
“好。”
秦天点了点头。
“秦天，老夫要杀藤原孙，你挡得住吗？”
藤原大辉的眼神如刀，看向了秦天。
“打狗看主人，藤原孙现在是我的狗，那么你就杀不得，你要不信，大可试试。”
秦天道。
他知道，杀了藤原大辉，今晚的事情基本就能尘埃落定了。